大学刑法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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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一）

　　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，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，就是念了法律；现在
借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，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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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^4 O4 U# z: h* d0 c　　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国立大学，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
老师。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，然而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，即使听说她每
学期当掉很多人，我还是要选她的课；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，没上过
( b7 @$ e8 H/ ^" i3 [她的课，或念过她写的书，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。

　　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，除了开头她说明了３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，从此
/ [7 }) J* v+ v/ d1 b2 X' I两个学期６个学分，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，且充满了惊奇。

$ ?! X  g3 r- s3 ~9 v  M　　“各位同学好，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，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
4 d9 ]% E, Z: l' Q. W6 D! a尖的学生，废话不多说，老师在进入课程前，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
9 {- h5 A( c- x$ G。”

, A% |( Y1 N0 u9 d+ Q7 z　　她一进教室，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，就劈头讲了一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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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. O+ h- @0 K" y) t8 H, m　　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，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，竟
然出奇地年轻，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，更是毫不逊色。长长的睫毛
，带着自信的眼神，白皙而冷艳的脸，就像小说中骄傲的ＯＬ上司。

　　后来我才知道，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，１６岁就拿到博士，即使现在已经
教了几年书，也升任教授，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，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
的学姊。

; l4 V! `! e' \4 D  T* t: p　　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，衬托出她近１７０ｃｍ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，从他露
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，我估计大概是Ｂ+ 的罩杯；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
, I9 b+ a8 G$ r/ @. g$ v1 O4 Q7 i线，令人不禁生起遐想。
# h- W' `7 [+ o) K' b2 P# C) i
' T8 @% T* L, |) p　　“第一点，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，严重威胁到
1 @& {8 I8 A; {: y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，所以老师要求大家，不准在上课录音，请大家把录音机
、录音笔收起来。”这句话说完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，但劈哩帕拉地，真
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。

# A* D4 m# d" I5 c7 |9 H　　“第二点，上课内容的举例，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，请大家认真思考
' F. J) I5 v6 i5 d" m: }* p' F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，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。”嗯嗯，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
3 w4 d" h- u" @" W，毕竟要活读书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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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X1 {4 E1 v, O0 }8 o/ [　　“第三点，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，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，否则中途不
7 d6 u" C2 X! }) v& k准离席，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。”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
/ I' N! \$ u( X- |4 r憧憬，全班都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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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好，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；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？简
" Z: F' s5 Q, o) Q! q$ K单地说，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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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e3 A+ t  z: ?. b　　“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，如果今天没有刑法，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？举
例来说，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，例如：像多啦Ａ梦的‘如果电话亭’，现在
% J0 o; R. j, g, [* }2 }8 e老师说了：”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，请各位同学说说，你们想
做些什么事。“

& j6 o, w4 H" m5 c% b　　老师话刚说完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，同学们无论男女，纷纷热烈讨论了起
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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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[6 f& H2 q/ D* X0 @' ~( w7 f　　“好，讨论一分钟。”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，撩了下马尾，低头轻轻啜
着她的保温杯。

" K" c6 V4 i  H6 T" x& t- @# f$ b　　“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，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，你想做些什么？”陈老师
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，讲好听是举止端正，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。

) V9 {% q1 I: y+ `6 T4 ~　　“呃，我会睡觉。”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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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\+ w/ R* Q1 q7 T2 [# A　　陈老师浅浅一笑道：“即使有刑法，你还是可以睡觉啊，老师不会为难精神
* `# a8 |+ }, A/ ^9 D: I/ l; r/ c不好的同学，想睡就睡吧。”老师漂亮归漂亮，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
* Q+ i) v( w& k* d, h# O6 k3 p! `4 F+ f不笑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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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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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啊？”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，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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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_! ^8 E4 A* m$ l" J　　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，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Ｘ
Ｘ再给ＯＯ，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？

' _% d. c% M5 ]7 X3 ]　　“我会拿走大家的钱，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！”突然有一个女同学
1 l) p0 k4 j8 r* J3 v开了口。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，像是用功派的，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
，大大震摄到全班。

  _$ L4 d( K) m. H* k# n) _. X　　“很好！同学很敢讲，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，期末总分多了０。５分了。还
有没有人要说？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，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。”

　　“我要杀人！我要杀很多很多人！我要加入斧头帮！”
0 }" o% p. _4 h+ I* r8 ^) A
. J7 |5 q5 [' i4 Q　　听到老师说要加分，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，气氛热络到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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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帅哥，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，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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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G# m0 [% I" }0 p5 L- `1 s　　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，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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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p( q7 A) L, m: D' z2 [7 s. n　　“我告诉各位同学，我之所以１６岁拿到博士，是因为我有高达１８５的智
/ Q# p& ?2 B7 C8 x: E- e( a; o0 T; O商。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，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
；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，我大概已经猜到８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
法，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，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，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
9 q1 l$ ~3 b/ A5 Y  t6 K0 V% b; T堂的状况，我们给他２０秒，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，我们就请他出去
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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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z7 b  N1 Z9 I- U# z; Z　　“２０，１９，１８，１７，１６，”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，我已经承受不
了内心的煎熬，老实说出我的想法，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─“我想非礼教室内最
漂亮的女性！”

　　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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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安静！”老师突然大叫一声。

0 y( r3 W, F& L　　“喔？”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：“那你倒是说说看，教室最美丽的
女性是哪位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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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是，是老师你。”

　　“非常好！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，我才知道大家的学
, r% V1 d* x: @习遇到什么障碍。”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，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
全班的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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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，如果你答案不是我，我要发飙咧。”

　　“开玩笑的，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，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。”美
女真的都有怪癖，这样亏我是很爽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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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t- D9 W' `9 D3 v* C　　“那接着，”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，“如果我是你的老婆，现在那
; \- y" ^. P6 h' g位同学，你叫做什么名字？”她指向我，我心想：“你还不放过我啊？”

' m- U2 s% C: P( A$ [　　“李逸平。”

　　“好，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，也就是我，你会怎么办？”干，小平是你叫的
喔。

5 A" K& ~7 S4 j; }4 k# n- |　　“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！”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。

　　“很好！就是这样！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，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
。”什么碗糕啊？有够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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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大家想想，即使没有刑法，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，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
4 o: s$ f4 U- @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，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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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?" U$ l, R1 v　　“所以，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，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
9 ]7 k5 `2 a% x; y5 i、强势者处罚，才出现的产物。例如：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，但
6 A* Z4 |- l( w# y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、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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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`' m0 F- T$ `& q6 u　　“那些知识份子，如李斯特、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，演变至今
! H8 y8 \- K+ P* m( V* @* X, k，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：”

7 y2 }+ B* S' e1 l( H　　“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，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，希望大
8 i# |- e; x5 |$ Y+ n% _家不要见怪─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。”如果能录音，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
了吧，死变态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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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Z$ _% s4 Z* R" T  M. D/ C　　“溯及既往的禁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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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`: y9 ^% v: W0 n8 r! z　　“如小平说的，他很想上老师。”靠，我又没说我要上你，我是说‘非礼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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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S6 h0 L% b7 J4 |　　我心中百万个干字，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；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
，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。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“我想要上她”这
种话，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，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。

　　“现在，小平你出来，接着你做的任何事，老师都不计较，不要忘记这三十
- ~% y, s+ F% ~- M: N分钟已经被‘如果电话亭’中止了刑法的适用，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
, ~( `. V, |- h4 I! u" s  q4 H老师做吧。”

, ]& I& K5 Y0 K! n　　“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，不要忘记老师说的，愈敢说、愈敢做，期末分
数愈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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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v& c5 g( I# f　　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，因为她的低胸打扮，曾经有非分之想；但是经
过她的一番羞辱，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，压根儿没了性欲。

　　见我没有动静，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，露出只剩黑色胸罩、白皙的上半
( m  U3 y! ]: @$ n身，还朝着我俯身成４５度角，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，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
3 d) E' ~  x% T" D: T8 @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，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。

& @4 a3 k0 t/ {* U) \　　“小平，对不起嘛，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，希望你不要怪老师。”哇，现在
2 J2 @5 S$ V% e- ?# B3 }& ?! {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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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，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
! j" R& r3 }" G" A4 o9 i身材吞口水外，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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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子豁出去了，为了考上律师，为了考上法官，干！

　　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，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！不过
1 p1 t* P/ u: G0 [! L9 F; s# q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，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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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`  z9 j5 i+ S+ s$ |　　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，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，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
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，而是软绵绵地，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
地，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，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。

　　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，而且摸得还不轻，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
" h* Z0 Z- m& K3 Z- P7 {弓身子，一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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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，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，我要对你另眼相
看了。”老师只是一脸惊讶，并未有任何愠色，我心里则忐忑不安，不知道她又
要来哪一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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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好，现在‘如果电话亭’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，恢复刑法的适用，刚
刚李同学〈怎么不叫‘小平’了，我心想不妙，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！〉摸
  E! Z; v) G* L- e9 P* ]了老师胸部一下，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！”我后来才知道，以当时的情
况，我并不算犯法，因为老师同意我摸，所以不算强制；就算真要算强制，也是
# Z9 A. C4 l% F% R! z$ }# c* Q她比较可能。

8 A8 l4 m9 @; j0 O　　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，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，要我触法，吓出
一身冷汗。

　　“骗你的啦，小平。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，本来说不处罚的行
为，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，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，同学会不会有动辄
得咎的感想？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？所以大家要体认，法律不能溯及既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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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j6 K) q. c5 y# w$ K$ K# u　　“你们看，刚刚说不处罚，所以小平敢摸；后来说要处罚，他吓死了，所以
( R2 D' R4 R) |9 `0 o- h刑法的‘罪刑法定主义’最重要的原则之一，就是不能突袭性地，像刚刚这样地
1 O: X! p  p5 Y: c溯及既往，同学了解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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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^) ~+ X& {- F3 |4 O' a7 L　　“小平了解了吧？”

  p  Z8 N& p& [; d6 X5 s　　“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，爽过头、心猿意马、心不在焉了
7 k* s9 G1 V0 ]* r5 R，大家下课休息１０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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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下课期间，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，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
& G- k9 P! |' ]* b4 Z+ w问题，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，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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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接着，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─禁止类推适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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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_7 V! ~' d% Y2 n9 T0 B　　“各位同学，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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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，没有露出生殖器，所以应该算没看过
# v1 ?# V1 Z6 X- b吧，我就举了手。

7 x. r% E/ W8 D: L1 C7 W0 b& h　　干！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，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。

: t. v5 C, |2 W/ Y* g+ o　　“喔，小平太配合了，老师还想说，现在资讯那么发达，找不到像你这种纯
情小处男了咧。”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。

　　干，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！啊，她刚刚有说，她是心理学博士，又是智
商１８５，用看的就知道了。

　　“那，小平，请你再到前面来。”喔，拜托，又想怎样啦。

* [1 u1 C4 a( u0 q7 M3 A( M# H; q　　“请你念一下，９５年７月１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，第十条第五
项的规定。”

　　“喔，称性交者，谓下列性侵入行为：一、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、肛门或
) L) ?- o: o% v口腔之行为。二、以性器以外之其它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、肛门之行
2 G( J0 L5 d& ~. o  j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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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{# Y# b, _2 B% z, v　　“那老师请问你，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，算不算性交？”

  N/ {* y1 F/ f# J　　干，我听到这句，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。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，现
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；拜托，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？是性器进入，不是阴茎
4 i/ {9 s' A, T4 q1 B0 u插入，这样太猥亵了。
  v1 r* s* ?- |: a' z$ |
3 M, {  f" ?# f& Z$ L8 B　　“算啊。”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欲，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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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，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，是不是强制性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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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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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W0 v  Y7 W& O1 w$ `+ m　　“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，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，算不算强制性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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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算，算啊。”

" q9 J* b* ~$ E( i3 E  K　　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，不禁吞了几下口水。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，让我感到
心痒难耐，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；幸好我穿紧身牛
仔裤，并没有被其它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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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错了，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‘禁止类推适用’原则！”老师说着
，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。

　　“啊？”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，上面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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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Y8 S. ]$ O, d; R! }1 @; }　　干，为什么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２２１条强制性交罪，你强制干我就不
2 u# n% o. Y! s算强制性交？

* q( \8 p5 N1 O& W: `1 c　　“你仔细看。”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，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
' t* W6 e5 H( B* }6 X% g事。

, Y( Z+ @4 w0 f( {　　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，接着除下了高跟鞋、扯下了丝袜、扭动着腰肢
脱下了窄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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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l- I  G7 H; `4 X/ u9 j# c　　刚刚下课时间，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，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，下半身
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，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、不可思议。

　　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，她竟然又扭了扭腰，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─
0 v' e, }# S- N. C. n黑色蕾丝内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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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，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。我又咽了下
4 c% w7 w: x# i, i4 L口水湿润干渴的喉咙，捏了捏我的脸。

6 N( R, ~4 V+ s6 F( Y2 L　　“你不是在作梦。”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，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。

　　“大家不要大惊小怪！”老师转了过来，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
' t7 P8 X& b& j0 |. i! Y8 |，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。

　　“我既然走进教育界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，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
$ t: r7 ~! n. f1 j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。”她一脸正气凛然，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，下
半身却一丝不挂，正经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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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o% f4 M% K" ]3 k　　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，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
1 h9 N1 A$ y; {，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，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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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：“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！”

　　我被老师吓了一跳，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─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
乎跳了起来，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。

6 u4 ^% ^7 A2 q2 p5 _/ _　　“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，并不是你们电脑里、网路上的写真女星
- r& h8 P4 H- I3 ?1 Z！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！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，就不用来了，反正
1 _3 ^/ g8 \" p1 z我也会当掉你们！”她杏眼圆睁，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。

' p6 ]2 a; w' _  s4 v9 s　　喔，如果我不在讲台上，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，我宁愿弃选、我宁愿被当
！喔，天啊，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，可惜我在台上啊
) `  L: V1 L# W- Z$ C  X& n，呜呜。
* I; z! I, |. ^. d* a
　　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，陈老师又接着说：“来
$ }- b0 [( F1 b( K' H' x，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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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v. n: B- @: ^# D' k7 |6 R　　刚刚一阵慌乱，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，并没有仔细观
察；现在老师主动要求，我如同班上其它同学般，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。

　　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。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
女星的阴毛卷得丑丑的，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，只有一小撮，大约一百
2 F+ M9 ~& i2 H7 H  h' ~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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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啊，伤脑筋。”老师不知道怎么了，突然皱起眉头。

　　“你们这样看不到；尤其是小平，没看过女性性器，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
十条第五项呢？”〈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。〉“来，小平，你把椅子搬上讲台
。”

9 b9 Y1 h( E2 O* e; m　　我不知道她要干嘛，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。

　　“来。”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，背对着全班同学，只面对我一个人，蹲
着张开了一双大腿！

& t" Z' p, K5 a* A) @' H* u1 r# `　　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，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。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
师的阴蒂，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，一手背在背后，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；一手则
是将阴毛往腹部拨。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，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
，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唇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，想让我看得更仔细
，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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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，还是天生就这样，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
$ A, Y: v- `. D1 U1 c。现在想起有点懊悔，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，只顾着看老师的阴
! P6 M9 q9 S) Z; t; s毛和外阴部，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，我后来甚至看到
9 n- B( U0 ^( q2 b0 B! l呆住了。

　　我想起电影“爱情灵药”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，他老婆说看到男
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，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，不过我已经不
记得是什么音乐了，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“春之乐章”吧。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
$ h9 i- i, [/ y酸刺，喉咙干到不行，接着是老师提醒，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。

　　白居易“琵琶行”中提到“座中泣下谁最多？江州司马青衫湿。”的情境
，我想现在是“座中鼻血谁最多？李生小平内裤湿。”了吧。

　　走在路上，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，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
。如今双腿交叉处、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，竟然只为我张开，我感到一股
前所未有的优越感。我听到教室门外，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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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干，林北先来的啦！”“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，已经冻未条了啦！”类
) D* @7 F7 K& O. G  y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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