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树湾的故事（未删节1-14）作者：xcbooer

kexin0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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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一）
　　榆树湾没有榆树，一棵也没有！
  D, w- e5 X, @* h　　这是个小村子，村子外面有一条河，河不大，但也不小，有二十多米宽，村
9 ^4 m5 H2 ]  f' b3 a里人把它称着「江」，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榆树，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
: b7 ~5 B9 V/ }& d$ B6 I9 H' i砍来炼钢铁了，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在河滩里。
  V9 \. h) c1 z, K  d% k- ^$ o! _　　河水挺深，悠长连绵，村子上游几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桥，因为是邻村自己集
资修建的，所以村里人有骨气，都不去走那个桥，都愿意每次掏个几角钱坐老杜
的渡船过河。
　　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，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，这是榆树湾最后的一棵
榆树了，老杜的船就系在树上，没事的时候，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，琴声
不能引来村里人，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。
　　老杜今年五十岁，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，走东窜西，见了不少市面，在村
, T) Y+ G- s" u& c民威望颇高，只可惜怀才不遇，到头来落了个清静，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，
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，都市人来了，便见老杜头戴斗笠，独钓船头，无比
$ z" D( }: I4 e8 e3 O安详，往往疑为隐叟，称其高人。
: _) P$ A! R0 b9 X# S　　老杜有家，但他一般不爱回去，睡也睡在船上。晚上的时候，他喜欢坐在船
头，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，或者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，颇有些古意。
　　看一回书后，老杜会出一会神，抽一袋烟，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，
若有所思，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，散于荒野之中。然后，老杜会倒头大睡，
# q9 @1 {$ }0 ?, D! t: F直到天亮。
3 f2 c! u# p2 n, W  e7 A　　天还没有亮，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，老杜起来一看，李新民和他
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，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，老杜就问：「是新民呀，这么早要
上哪儿去？」
　　「回学校去呢，今天开学，就走早一点，没吵着你睡觉吧！」李新民边说边
就上了船。
6 i. y2 d7 m( V9 I　　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，又跳下船来说：「爹，我先回去了！你路上小
心点！」
　　李新民点点头，说：「我不在家里的时候，多帮你娘做点活，不要偷懒。」
' e8 F9 T' J* K3 @" A2 ?5 l( D　　李小柱点点，朝村子里走去。
　　李新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，也是榆树湾里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，今年四
十五六，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，很是春风得意。李小柱是他儿子，今年刚高中毕
! A/ H& J9 E: o; U业，成绩太差，没考上大学，也就没心念书了，呆在家里干活。
0 m9 G* A/ w+ G: R3 c* e1 U　　老杜就撑起船向对面划去，边和李新民说话，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，原野里
6 o+ Q+ q: f( V4 T弥漫着雾气，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，老杜撑着船回去，天还没有亮，
村子里传来鸡叫声，老杜打了个哈欠，又想睡觉了。
　　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村子里，两只狗尽职的叫了起来，他骂了一声，
3 {+ M5 k2 S! l5 k3 I! W+ h向家走去，院子里有一棵枣树，风吹树叶沙沙作响，李小柱看见自己屋里的灯还
亮着，想起刚才出门时忘了关了，就过去把灯拉熄，然后向东厢房走去，路过妹
% x: C3 x4 O& n" a( F妹小红的房前才想起妹妹这几天到二姨家去了，很高兴，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。
　　东厢房是李新民夫妻俩睡觉的地方，李新民刚走，里面静悄悄的，李小柱推
# M! x9 h% Y4 V5 s) B; J  R. A了推门，轻轻地叫了一声：「娘，我回来了。」
　　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周围，天边有些发白，村子里很安静。这时里面灯亮了，
脚步声响起，然后门轻轻地打开了。
& |% h% z: Z* Q$ M) a　　李小柱钻进屋去，转身关上门，刘玉梅看了儿子一眼，又走到床前，躺了下
5 b7 }+ H  E& k来，问：「你爹走了？」
　　李小柱点了点头，说：「走了，过河了。」
　　刘玉梅白了他一眼，说：「你胆子越来越大了，你爹刚走，你就不怕他又回
- N- p9 g7 ?) {8 a来？」
9 k# E9 i; r9 W1 u+ V, z8 n　　「不怕，他要赶车呢！」李小柱说着，也到床上躺着，说，「爹带的东西真
多，把我的肩都扛疼了。」
　　刘玉梅咯咯地笑了，说：「这都是报应，活该，你就盼着你爹早点走吧？小
( {3 Z7 i5 [! K) i! \子，又痒了？」
1 R, K$ B6 i! m  b  G　　李小柱点点头，说：「早就痒了，爹回家这两个月都没什么机会，可憋死我
! T) F$ i6 |* x# X# V0 \了。」
　　「死相，才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了？那你去把灯关上，我还要睡觉呢，你自
己弄，可别吵着我了。」刘玉梅忍不住戮了儿子一下，笑着说，「你们俩父子都
  L' Z+ O4 B+ B6 |  H% M: d是牛，几天不喂就受不了，去吧，关灯。」
　　李小柱并不去关灯，说：「怕啥呢？小妹又不在家，家里没人了，怕个啥呢？」
3 c! e+ K- Z8 X' o: |( O2 e　　刘玉梅不讲话了，转过身子闭上眼睛，说：「你可轻点，我还要睡觉呢，你
( s& }* [0 c! J& d: j- g5 q爹也弄了半夜，刚擦干净身子你又来了。」
　　刘玉梅虽说已四十出头了，可常年劳作，身体保持得不错，健康饱满，像个
熟透了的桃子，穿着短褂短裤躺在床上，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。
　　李小柱就来劲了，伸手就在她的大腿上摸，摸得刘玉梅发痒，闭着眼睛咯咯
地笑，然后伸手在儿子屁股上捏了一把，说：「你不快一点，天可要亮了！」
8 ?+ R+ |+ D. R# o/ j, N- u　　李小柱就加快了动作，掀起母亲的短褂，露出雪白的上身，那对奶子倒还饱
- U* F/ N  J/ P1 O5 G/ J满，像两只大馒头一样，李小柱兴奋地又摸又揉，很快，那两个紫红的乳头就立
' |* N2 O5 i- l, D了起来，刘玉梅也轻轻地哼了哼，显得很满意。
　　好容易玩完了母亲的乳房，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对肥大雪白的屁股上，常
1 h: J- @$ `0 h6 c* D$ L7 ^" u$ F年的劳作使得刘玉梅的臀部显得浑圆紧绷，结实得像个小姑娘的屁股，摸上去很
光滑，李小柱搞得爱不释手，伸手要脱内裤，没有脱得下来，哼了一声，说：
「娘，怎么不让脱呀？」
1 B9 E* U" {) O0 }1 I* ]　　刘玉梅忍住笑，抬了抬屁股，让儿子把短裤脱下来，说：「有什么好摸的，
0 i) ]$ O2 l' M1 U9 w你以为那是脸蛋呀？」
　　李小柱笑笑，说：「娘的屁股比别的女人的脸蛋还要漂亮呢！」
　　刘玉梅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，说：「那你就把它当成脸蛋吧，那你还不亲这
$ Q3 R. X7 O$ U1 o个脸蛋几口？」
$ B5 E& l" K; |　　李小柱就低下头去亲，刘玉梅忙翘起屁股让儿子亲。
9 D7 V6 t* @; ?! S; H  Z　　天已经蒙蒙亮了，村里面已经有人起床挑水的声音，几只猪在叫，李小柱亲
% e! F- ]& a" c; t9 v得刘玉梅的屁股直发亮，到处都是口水，看上去油光水滑的，刘玉梅笑得伸不开
腿，中间那杂草从生的地方也被儿子的手指抠得流了水，这妇人性欲旺，那地方
长满了黑毛，显得很神秘，中间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水，看上去油光水滑的。
' L+ w/ V; z5 E/ w4 m5 B2 j1 E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
　　刘玉梅被儿子抠得咯咯直笑，一伸手，握住儿子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，笑
道：「你要把娘抠死呀，还不快点进来！」
' P2 I+ l$ Z! B  A' `　　李小柱也早就按耐不住了，忙骑到刘玉梅身上，那根大肉棒像杆杀气腾腾的
枪一般准备入城冲杀了。刘玉梅忙张开双腿，抬高屁股，就等那东西顶进来。李
小柱用大龟头在她那湿湿的阴蒂上磨了磨，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这才插了进去，
3 W. e7 F. x3 w刘玉梅长呼了一口气，忙抱住儿子，咯咯笑道：「进来了…就别想出去了……」
9 E+ V. z' H8 F' `5 F　　李小柱一边开始抽送，一边把玩着她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，笑道：「要我在
里面呆一辈子吗？等会我还要去挑水呢。」
- n3 Q$ Q! s2 I8 Q$ v% C　　刘玉梅喘着粗气，道：「挑你娘Ｘ的水……今天你的任务就是……把娘弄舒
; h% X. S+ S8 `: U3 |服了……等会娘给你做好吃的呢……快点……使劲……」
* Q3 ?$ A9 r6 {5 m/ d　　李小柱就不再言语了，加快了动作，象钻井一样地工作，无比认真，直钻得
刘玉梅闭上眼睛幸福地喘息。
) D7 Y3 c, C$ M& K　　此时天已大亮，村子里鸡飞狗跳，变得很热闹，勤劳的妇女已经开始烧火做
早饭了，小村笼罩在一片炊烟之中，远处的树林里牧童牵着牛慢慢行走，几只乌
鸦被牛叫声惊醒，飞出树林，投入天空。
　　李小柱还在抱着刘玉梅那对大屁股使劲工作，那种润滑、温柔的感觉让他觉
得无比美妙。刘玉梅则用腿勾住儿子的屁股，怕他中途撤军。
　　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，母子俩一惊，同时停止了动作，李小柱刚拨出肉棒，
* N. c( E* E& P& [* \$ f' U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，有人敲门了。
% c# ?) s5 Y7 x! |/ A  {　　「小柱他妈，起来了吗？」好像是隔壁的金凤婶。
6 j  G, y- f: Z% E' g. F) ^+ i　　刘玉梅先放下心来，换了一口气，道：「还没呢，是他金凤婶吧？这么早就
' {5 H2 v) {& l' D" X  `/ W% P9 r起来了？」
! v* e) V. X2 K. Q0 V5 Z　　「是呀，今天赶集呀，昨在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？咋还睡呢？」金凤婶在外
面讲，「等会就晚了，太阳一出来就毒了。」
) {  u2 h% _# F7 k　　刘玉梅看了眼儿子，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可笑，偷偷笑了笑，伸手捏住他那湿
淋淋的大肉棒揉着，一边提高嗓子对金凤婶道：「他婶，今天我头痛呢！怕是不
3 d0 {8 R7 q- Y% p8 v3 W# M! N去了，你自己去吧，我刚吃了药要捂会汗呢！」
　　「病了？厉害不？要不要上卫生院去？」金凤在外面显得很关心。
　　李小柱见娘一点也不害怕，自己也放下心来，低头去舔她的乳头，脸上一脸
# H0 s6 L/ F) t5 n/ `3 a" a坏笑，刘玉梅握着儿子的大肉棒，分开两腿，示意他轻轻地再插进去，然后轻轻
地抽送。
/ Q& W0 N) _5 f* \! W9 u% l# z, Z　　刘玉梅忍住笑说：「不厉害，他婶，我捂会汗就好了，你还不快去做饭吃，
, w8 V  z& Z- ^; d, B: N2 e等会太阳就出来了。」
　　「那好，那你睡吧，可别搞严重了，你们家新民去学校了，你自己当心一点
3 q$ {% ]0 ]9 Q6 e* N' G& e3 m! Y儿。」金凤婶在外面说着，脚步渐远。
# c% j5 a8 H% X  [5 J　　李小柱长出了一口气，头伸到窗子边，揭开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，太阳已经
" G3 t( P1 {% ]  k: z  O/ B& z出来了，金灿灿地照着院子里那棵枣树，几只鸡在下面觅食，一切都很安静，一
如往常。
　　「走了？」刘玉梅问儿子。
; y; a6 H/ l  `( v4 h8 t5 H0 S+ f　　「走了，」李小柱笑了笑，「可吓着我了。」
) z( j. k* d! r2 R% G　　「瞧你那点胆！」刘玉梅咯咯笑道：「那玩意都快吓缩回去了。」
　　说着拍了拍了儿子的屁股：「抓紧时间，再做一会儿，娘还要做饭去。」
　　「你还说我呢？刚才你还不是被吓到了！」李小柱笑道，看了看刘玉梅那对
雪白溜圆的大屁股，突然说，「咱们换个样子做吧？」
　　刘玉梅也来了性趣：「换啥样子呢？」
　　李小柱一脸坏笑，说：「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？咱们家小花和二魁家的狗那
次在院子里……」
　　刘玉梅脸有些红了，倒有些少女的娇羞，显得很好看，瞪了儿子一眼，然后
4 P4 O7 Z3 _; U1 N+ _+ ?1 c笑着说：「就你花样多，一点都不像你爹，敢把你娘当成小花呢？看我不打你屁
股！」
( t9 z$ Z! q9 d2 c: t　　说着，假意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，把个雪一样
白的大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，问道：「是这样吗？能弄进去吗？还要不要再高
7 m- Z; s# k! a% w一点？」
2 @; e1 a* `6 i　　「差不多了，够了。」李小柱说着，把手放在她屁股上，分开那两片湿润的
阴唇，比划了一下，觉得高矮差不多，就从后面插了进去。
　　刘玉梅使劲地翘起屁股，轻轻摇晃着腰肢，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，巨大的
6 i7 t! K# i& B3 U0 E- f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。
$ u6 A: E: S9 `5 ?6 F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三）
　　夕阳时分，河边一片寂静。
　　老杜把船系在树上，坐在树下拉着胡琴，风吹树叶沙沙作响，琴声依然哑哑，
天空中几只飞鸟掠过，远处的田野里弥漫着一层薄雾，几个孩子赶着牛回家经过
河边，老杜同他们开着玩笑，脸上满是快乐。
5 e) o  J% b( c7 p4 j　　少年李小柱也是在这样一个夕阳时分回到小村里的。那天，李小柱背着一大
包行李在对岸叫渡，老杜用船渡他过河，站在船头的少年迎着夕阳，目光苍茫，
% R( B( L% ~: T) J老杜就问他：「考试成绩出来了？考上了没？」
( w8 b, x7 L3 W' O/ Z/ L9 _　　少年没有说话，目光依就苍茫，老杜叹了口气，就不言语了，专心致致的划
船。
5 s4 S7 |: h: {6 ]# F　　两天后全村的人都知道了，村里这个最英俊的少年没有考上学校，结束了自
己的学生生活回家务农了。
　　这就是命！咱们村里的人就没有这样的命！村里人都这么说。
　　刚回村的李小柱整天沉默，除了帮娘做点农活，村里人很少看到他，每个夕
/ x- o5 @; l% ~5 z  S2 C阳时分，李小柱就来到渡口边，听老杜拉琴，这些天来，李小柱成了老杜的忠实
3 z) p/ S' I5 ?; S8 c; V0 e- p5 a; x" e听众，也是唯一的一个。拿他老婆金凤婶的话说——你拉的琴只有小柱这种怪人
( n( |# Q& f) q0 m才会听！
' l# V$ t, P+ f" ?+ k4 h" j' d　　每次听完老杜拉琴，天都黑了，黑夜里的渡口死一般寂静，李小柱和老杜说
会话，直到金凤婶来给老杜送饭，李小柱才离开，慢慢地回家村里，饭一般都已
5 K% l  U: f1 N6 K经做好了摆在桌子上，刘玉梅守在旁边等儿子吃完饭，才会去隔壁的金凤婶家看
电视，村里有电视的人家依旧不多，李小柱讨厌电视，上面那些光怪陆离的大都
市和多姿多彩的现代生活让他觉得无比痛苦。
- u) o! m% n$ c8 q　　小村的夏天是寂静的，也是炎热的，李小柱无法忍受这种寂静的炎热，他想
整天不出门，可是又不能不出门，父亲常年住在学校里，家里的农活他要完全承
担下来了，否则，村里人的口水会把他淹死。
7 x2 a8 e8 X0 r* h' g　　吃过午饭，太阳如火，刘玉梅带着儿子上坡了。看着白白净净的儿子被烈日
( n, y1 b; Q7 v  t5 h暴晒，刘玉梅心里难过万分，可是地里的玉米熟了，总不能让它烂在坡上吧。
　　坡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，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灿，李小柱喜欢这些果实，
) R, A8 ?) W+ ~) H收获的喜悦让他忘记了烈日，他干得挺开心，玉米叶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道
血痕，这才使他觉得了痛，钻心的痛！他想喝水，这才发现，一直在旁边的刘玉
$ v$ S+ ?# |% u, h. p梅不见了。
　　李小柱记得水壶是娘提来的，不知道她放哪儿了，于是在玉米林中寻找，比
人还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，让他觉得压抑，有些透不过气来，他想大叫，想呐喊，
他觉得自己已经沉默很多年了。
9 I) D1 e2 b* w0 A3 J　　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晕倒！他想，可能这是中署了！他必须要喝水，于是他穿
过一片一片的玉米林，寻找着。他来到一片玉米林的边缘，透过几棵玉米他看见
! Y0 E; i4 B  ]: X, I4 i2 [坎下的玉米地中，一个妇女麻利地解开裤带，脱下裤子，蹲在地上解手，雪白丰
满的臀部正对着他，他的脑子轰地一下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了！
4 o1 Z& a" J) y" P' I; }　　那个妇女是他的母亲！
  V7 |, n# _. y1 }, P# z4 d　　那时的李小柱是空白的，他完全呆了！他的眼睛里满是那雪白丰满的成熟妇
- z: c/ J5 i$ [1 u3 ~女的臀部！脑海里也是！
3 e( t' l4 e+ X( L　　刘玉梅快速地解完手，然后提起裤子。当她抬起屁股，李小柱清楚地看见了
5 `6 t4 E6 p/ e% F4 h那里的一片黑色丛林！他想要跑，但脚已经迈不动了！那一霎间的他好像被雷击
2 B0 z0 v: k+ \3 @& |4 X" K; z中了一样！完全失去了控制！
) c3 O# Y  m) N3 S8 @9 d　　刘玉梅很奇怪，那个下午，儿子像梦游一样地在玉米地里游荡，目光呆滞，
+ ]3 C& G  k* b这让她很担心。
　　风吹玉米林，群山寂静无声，一如平常，可是又有谁知道少年那颗动荡不安
的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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