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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現代都市] 阿牛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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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發表於 2025-7-10 23:25:02 |只看該作者 |倒序瀏覽
     阿牛嫂牽著毛驢犁田,村裡的莊稼漢都議論紛紛。
    - w0 E7 o, F# B) s% T  厚道點的會嘆口氣道︰「唉!也怪可憐的,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,家裡沒牛,地又不能荒著,只好用毛驢湊數嘍!」 % X! c5 c7 [4 [/ ~
      刻薄點的就自以為俏皮的道︰「那毛驢除了屌大,能犁個屁田?她自己那塊肥田倒還合適……」
    0 E- ^% j6 u$ `! J0 U  不過閒話歸閒話,莊稼漢到底純樸,自家忙完了都會主動牽牛過來幫忙,阿牛嫂那一畝三分地,總算及時插上了秧。 $ Q1 }/ d1 ?* J" k  \
      說起阿牛嫂也真是命苦,二十五歲就開始守寡,阿牛除了五、六、七歲三個兒子、一畝三分地外,什麼也沒留給她,那匹毛驢還是阿牛嫂娘家送的呢!
    . C( r. M2 L. F* _+ p: I8 |+ b! T  阿牛在世時,夫妻倆處得也不融洽,阿牛老嫌她下麵寬,夠不著邊,除了生孩子順當外,根本沒其他用。
    " `( X5 }& S0 ?; S  雖說如此,孩子還是一年一個,排隊似的報到了。阿牛嫂生孩子果然順當,別人痛個老半天還出不來,她就像拉肚子一般,沒疼兩下,啪啦一聲,孩子就落地了。 ( U8 A2 u$ U- O( N5 E* E
      鄉下沒什麼娛樂,莊稼漢農閑時聚在一起就扯女人,阿牛私底下抱怨阿牛嫂的話,沒兩天便傳遍全村,阿牛嫂耳聞後,更覺得丟臉抬不起頭來。其實阿牛嫂長得還算標致,眉清目秀,高頭大馬,那屁股更是圓圓滾滾,一副宜男相。照理說村裡光棍不少,阿牛嫂大可再嫁,但光棍們都知道她那兒寬大,竟沒一個肯當現成老子,央媒婆上門娶她。 / X. L4 B7 L  V) A. ]
      茹素撐持了五年,三個半大不小的兒子,也能幫著幹點活了,阿牛嫂總算能稍微喘口輕鬆氣。這天她讓毛驢馱了兩袋豆子,準備送去油坊榨油,迎面卻遇上了媒婆李大嬸。
    4 S: d5 F: K) u  李大嬸瞇著小眼呵呵笑道︰「牛嫂子啊!你說巧不巧?我剛要去你那,這會就在路上碰見了!」 , g6 |. u0 |- w
      阿牛嫂心想︰「難不成李大嬸要替我作媒?」便狐疑的問道︰「大嬸找我幹啥?」 8 U" `& v" [9 x" G
      李大嬸眉開眼笑的道︰「牛嫂子恭喜啊!有人看上你啦!」
    " l1 [: q; E0 `/ ^5 v  農村裡多個人就多一個勞動力,寡婦再嫁本不稀奇。阿牛嫂情知媒婆來找定然就是這檔子事,但仍是害羞的紅了臉。她忸怩的扯著衣角,低聲細氣的問道︰「是什麼人啊?」
    1 p4 Z7 z% F5 O( M) N* r  李大嬸也故作神祕,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︰「就是王大爺家的二虎子啊!」阿牛嫂「噢」了聲還沒說話,李大嬸連珠炮似地已蹦出一長串。
    + r( P  \0 k7 _, m  「我說牛嫂啊!這二虎子年齡和你相仿,家裡又有錢,你要是嫁過去,可就不用整天牽著毛驢辛苦啦!你想想,難得啊!村裡的男人都嚼嘴皮,說你下面……嘴大……這二虎子還肯要你……你就別思前想後啦,趕緊給我個話,我好去他那敲釘板啊!」
    7 \: }, x$ @0 k- E+ n9 @, F' {* l: t  李大嬸口無遮攔,阿牛嫂窘得真想鑽下地,她又是自卑又是害羞,也不知要說些什麼。半晌才蹦出一句︰「我總要回去………和孩子們……商量商量啊!」 7 f) c6 f4 i" x, {- X, o
      李大嬸胸有成竹,她料定村裡除了二虎子外,可沒人肯要屄裡可行船的阿牛嫂,於是又急吼吼的道︰「唉呀!你先答應下來再說嘛!人家還有條件呢!」 : o* c7 d! K2 t) l9 V3 F
      阿牛嫂一聽還有條件,不禁疑惑起來,她眉頭一擰,問道︰「什麼條件?」 . o5 l0 _: a; h* u  M5 ?7 v
      李大嬸似乎也有些難以開口了,她先嘆口氣,然後虛情假意的道︰「唉!這都要怪你那死鬼阿牛啊﹗要不是他亂講,誰知道你那兒寬啊?二虎子他說……要先試試……滿意了……他才下聘……」
    7 z6 s: T$ G9 S) i# D* C( L  阿牛嫂這下可生氣了,她臉孔漲得通紅,憤憤的道︰「他就這樣蹧蹋人……你告訴他……想要我嫁他,門也沒有!」 : v) L+ o# y& G" ?2 m
      李大嬸心中暗自懊惱,好好的一樁買賣,卻讓自己嘴快砸了鍋,如今牛嫂正在氣頭上,只好等她氣消再說吧。
    . [5 D$ x+ X. b0 p  阿牛嫂氣鼓鼓的回到家,三個孩子正為一隻蟈蟈鬧翻了天,她既怨自己命苦又氣孩子不懂事,一屁股坐在地上,哀哀的哭了。孩子們一看情形不對,一溜煙全跑了,只有那只憨濃的毛驢,歪倒在她身邊,眨巴著大眼癡癡的望著她。 / `0 Y' g8 ~  D: B7 d
      畜牲雖不會說話,流露的情意倒是真摰,阿牛嫂感激的撫著驢背,將一腔委屈全告訴了它。
    ' B  J; y, g3 V% Y2 T/ W1 P  毛驢不時從鼻孔裡朝外噴氣,彷佛告訴牛嫂︰「你放心,還有我呢!」
    5 r* R7 ^* U- y5 C. T1 O& S* l  李大嬸前後又來了好幾趟,搞得牛嫂心裡亂糟糟的。說實話,她心裡是想嫁的,有了男人不但有了依靠,就是在被窩裡也有份紮實的感覺。夜裡三個孩子睡得唏哩呼嚕,牛嫂卻怎麼也睡不著,心裡空蕩蕩的難受,身體又火樣的燒。
      m! m: ?& w, T/ c2 [- I3 J  她兩腿使勁的夾著被子,似乎稍稍好了一些,但片刻更強烈的渴望湧起,她忍不住披衣進了廚房。
    $ ^; j" B9 H9 R( T; [5 q5 E  「該死!這茄子、胡蘿蔔怎麼又沒了?」 / r, A: b$ C/ e
      她急切的在菜簍裡掏摸,盡摸到些西紅柿、白菜,不禁恨聲罵了出來。此時牛欄裡嘶嘶兩聲熟悉的叫喚,原來毛驢聽見動靜也醒了過來,牛嫂將心比心,不禁心中嘆道︰「唉!這毛驢早該交配了,它也憋得慌吧?」 ( s: t% D/ z' r. F
      她進了牛欄,如常的摟著毛驢脖子,嘴裡說些安慰的話。毛驢似乎也覺得奇怪,怎麼幹活的時間還沒到,主人就早早起來了。毛驢溫暖的鼻息噴得牛嫂脖頸癢癢,牛嫂突然感到心頭蕩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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