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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無聊 前天 10:0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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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1707 天 [LV.Master]伴壇終老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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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牛嫂牽著毛驢犁田,村裡的莊稼漢都議論紛紛。
* ]- q* n5 J2 h2 G1 p/ \8 v! } 厚道點的會嘆口氣道︰「唉!也怪可憐的,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,家裡沒牛,地又不能荒著,只好用毛驢湊數嘍!」
4 L3 o8 i5 U' G. T' E0 Q8 y 刻薄點的就自以為俏皮的道︰「那毛驢除了屌大,能犁個屁田?她自己那塊肥田倒還合適……」 # l4 ^. S' B. O3 B1 U
不過閒話歸閒話,莊稼漢到底純樸,自家忙完了都會主動牽牛過來幫忙,阿牛嫂那一畝三分地,總算及時插上了秧。
' k5 |/ c( J- J- K 說起阿牛嫂也真是命苦,二十五歲就開始守寡,阿牛除了五、六、七歲三個兒子、一畝三分地外,什麼也沒留給她,那匹毛驢還是阿牛嫂娘家送的呢!
6 g$ M7 | O5 f& {7 p+ o 阿牛在世時,夫妻倆處得也不融洽,阿牛老嫌她下麵寬,夠不著邊,除了生孩子順當外,根本沒其他用。
8 P3 X) P0 v* z 雖說如此,孩子還是一年一個,排隊似的報到了。阿牛嫂生孩子果然順當,別人痛個老半天還出不來,她就像拉肚子一般,沒疼兩下,啪啦一聲,孩子就落地了。
$ p" [& M! n5 g2 Y9 z# a 鄉下沒什麼娛樂,莊稼漢農閑時聚在一起就扯女人,阿牛私底下抱怨阿牛嫂的話,沒兩天便傳遍全村,阿牛嫂耳聞後,更覺得丟臉抬不起頭來。其實阿牛嫂長得還算標致,眉清目秀,高頭大馬,那屁股更是圓圓滾滾,一副宜男相。照理說村裡光棍不少,阿牛嫂大可再嫁,但光棍們都知道她那兒寬大,竟沒一個肯當現成老子,央媒婆上門娶她。 - b+ x$ H) @. }/ `
茹素撐持了五年,三個半大不小的兒子,也能幫著幹點活了,阿牛嫂總算能稍微喘口輕鬆氣。這天她讓毛驢馱了兩袋豆子,準備送去油坊榨油,迎面卻遇上了媒婆李大嬸。 C! y: ^* J& O5 }/ ]# i: b& w
李大嬸瞇著小眼呵呵笑道︰「牛嫂子啊!你說巧不巧?我剛要去你那,這會就在路上碰見了!」
& |4 x) D4 I$ X0 Y 阿牛嫂心想︰「難不成李大嬸要替我作媒?」便狐疑的問道︰「大嬸找我幹啥?」 : {( U7 y' m' R7 I
李大嬸眉開眼笑的道︰「牛嫂子恭喜啊!有人看上你啦!」
9 g' g. x8 r( p$ c: a( C+ f 農村裡多個人就多一個勞動力,寡婦再嫁本不稀奇。阿牛嫂情知媒婆來找定然就是這檔子事,但仍是害羞的紅了臉。她忸怩的扯著衣角,低聲細氣的問道︰「是什麼人啊?」 6 S( Z% g- {8 h8 O
李大嬸也故作神祕,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︰「就是王大爺家的二虎子啊!」阿牛嫂「噢」了聲還沒說話,李大嬸連珠炮似地已蹦出一長串。 - r/ ?6 p2 A- ^* c& B5 l1 y
「我說牛嫂啊!這二虎子年齡和你相仿,家裡又有錢,你要是嫁過去,可就不用整天牽著毛驢辛苦啦!你想想,難得啊!村裡的男人都嚼嘴皮,說你下面……嘴大……這二虎子還肯要你……你就別思前想後啦,趕緊給我個話,我好去他那敲釘板啊!」
5 G, ?" f2 h1 l8 i; \! | 李大嬸口無遮攔,阿牛嫂窘得真想鑽下地,她又是自卑又是害羞,也不知要說些什麼。半晌才蹦出一句︰「我總要回去………和孩子們……商量商量啊!」
' i. k" A, }% K) A 李大嬸胸有成竹,她料定村裡除了二虎子外,可沒人肯要屄裡可行船的阿牛嫂,於是又急吼吼的道︰「唉呀!你先答應下來再說嘛!人家還有條件呢!」
! v, C8 L& ^' E 阿牛嫂一聽還有條件,不禁疑惑起來,她眉頭一擰,問道︰「什麼條件?」 : `; s5 f8 F- d% V/ p) X+ |
李大嬸似乎也有些難以開口了,她先嘆口氣,然後虛情假意的道︰「唉!這都要怪你那死鬼阿牛啊﹗要不是他亂講,誰知道你那兒寬啊?二虎子他說……要先試試……滿意了……他才下聘……」
0 ~# G/ `+ k2 n0 t8 i 阿牛嫂這下可生氣了,她臉孔漲得通紅,憤憤的道︰「他就這樣蹧蹋人……你告訴他……想要我嫁他,門也沒有!」
4 i+ e% W/ i3 B I 李大嬸心中暗自懊惱,好好的一樁買賣,卻讓自己嘴快砸了鍋,如今牛嫂正在氣頭上,只好等她氣消再說吧。
5 n2 F% m% e; M6 l 阿牛嫂氣鼓鼓的回到家,三個孩子正為一隻蟈蟈鬧翻了天,她既怨自己命苦又氣孩子不懂事,一屁股坐在地上,哀哀的哭了。孩子們一看情形不對,一溜煙全跑了,只有那只憨濃的毛驢,歪倒在她身邊,眨巴著大眼癡癡的望著她。 , k4 W/ |8 \3 P' f' o) l
畜牲雖不會說話,流露的情意倒是真摰,阿牛嫂感激的撫著驢背,將一腔委屈全告訴了它。 ; i4 N! V3 ?/ l3 y! C9 R8 R5 ~7 y0 A$ }
毛驢不時從鼻孔裡朝外噴氣,彷佛告訴牛嫂︰「你放心,還有我呢!」
; l' [9 f/ X6 [& P 李大嬸前後又來了好幾趟,搞得牛嫂心裡亂糟糟的。說實話,她心裡是想嫁的,有了男人不但有了依靠,就是在被窩裡也有份紮實的感覺。夜裡三個孩子睡得唏哩呼嚕,牛嫂卻怎麼也睡不著,心裡空蕩蕩的難受,身體又火樣的燒。 4 ~( O9 e/ o7 |& B' k) \2 l5 \6 n
她兩腿使勁的夾著被子,似乎稍稍好了一些,但片刻更強烈的渴望湧起,她忍不住披衣進了廚房。 ( T( j4 w9 o% n# ?4 b
「該死!這茄子、胡蘿蔔怎麼又沒了?」 . l7 S0 `7 |; U8 z
她急切的在菜簍裡掏摸,盡摸到些西紅柿、白菜,不禁恨聲罵了出來。此時牛欄裡嘶嘶兩聲熟悉的叫喚,原來毛驢聽見動靜也醒了過來,牛嫂將心比心,不禁心中嘆道︰「唉!這毛驢早該交配了,它也憋得慌吧?」
; ^9 x! Z: n( G+ H- ^% C3 B' Q; @6 N 她進了牛欄,如常的摟著毛驢脖子,嘴裡說些安慰的話。毛驢似乎也覺得奇怪,怎麼幹活的時間還沒到,主人就早早起來了。毛驢溫暖的鼻息噴得牛嫂脖頸癢癢,牛嫂突然感到心頭蕩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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