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刑法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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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一）

　　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，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，就是念了法律；现在
借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，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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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J+ A7 f! M" N+ b7 A　　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国立大学，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
9 X" g3 b0 u! W老师。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，然而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，即使听说她每
. b! A' V. [: c1 G. O0 w2 Z% v学期当掉很多人，我还是要选她的课；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，没上过
她的课，或念过她写的书，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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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，除了开头她说明了３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，从此
" r. \: {4 }, u5 L5 N  n两个学期６个学分，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，且充满了惊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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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各位同学好，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，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
5 J. z% U' z/ O, K: D尖的学生，废话不多说，老师在进入课程前，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
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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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n9 a( m* Q$ W) J2 O　　她一进教室，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，就劈头讲了一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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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，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，竟
* s) |. m: c3 T6 B( m然出奇地年轻，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，更是毫不逊色。长长的睫毛
，带着自信的眼神，白皙而冷艳的脸，就像小说中骄傲的ＯＬ上司。

6 R) `  N. d( u1 z/ h　　后来我才知道，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，１６岁就拿到博士，即使现在已经
教了几年书，也升任教授，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，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
9 C. C! G+ T$ O* @8 H的学姊。

　　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，衬托出她近１７０ｃｍ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，从他露
4 ~9 i) R' i, o( e, }* k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，我估计大概是Ｂ+ 的罩杯；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
线，令人不禁生起遐想。

　　“第一点，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，严重威胁到
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，所以老师要求大家，不准在上课录音，请大家把录音机
、录音笔收起来。”这句话说完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，但劈哩帕拉地，真
7 O* C/ v1 S: K. I" B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。

* o( e+ E0 b+ d8 J　　“第二点，上课内容的举例，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，请大家认真思考
9 D6 W1 P7 B! n# k1 |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，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。”嗯嗯，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
，毕竟要活读书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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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第三点，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，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，否则中途不
准离席，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。”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
. R, O4 S3 c; i1 z$ [7 c: l憧憬，全班都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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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W/ L% g7 d; }% E　　“好，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；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？简
" n1 X- X5 L' U- I单地说，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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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^4 ^/ w! A. d0 s7 j! n　　“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，如果今天没有刑法，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？举
( Z/ s# h' T* {: r+ u例来说，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，例如：像多啦Ａ梦的‘如果电话亭’，现在
. I  J( z: r. c- ?! F老师说了：”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，请各位同学说说，你们想
8 N: y* l' t# P2 q; ^做些什么事。“

3 o2 j7 ^* T0 \' v& S+ s. l6 b　　老师话刚说完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，同学们无论男女，纷纷热烈讨论了起
9 |! Y, w) f9 r% v0 E5 Y; g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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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好，讨论一分钟。”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，撩了下马尾，低头轻轻啜
着她的保温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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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D* C# j+ @$ _　　“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，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，你想做些什么？”陈老师
9 C. o! c: q! ?( N+ Q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，讲好听是举止端正，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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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W& j( o% p! [4 B　　“呃，我会睡觉。”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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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陈老师浅浅一笑道：“即使有刑法，你还是可以睡觉啊，老师不会为难精神
. c9 k2 x% R  t* }' h9 Z/ o不好的同学，想睡就睡吧。”老师漂亮归漂亮，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
" I$ \+ y: a& L/ {. t9 B8 @不笑的感觉。

$ \& x! E* ]6 q5 h; p% v　　“你呢？”

　　“啊？”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，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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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，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Ｘ
6 W4 e" U; ^# U* {Ｘ再给ＯＯ，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？

3 t% f- m2 n% C　　“我会拿走大家的钱，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！”突然有一个女同学
8 V* {4 C, ~( e4 E* i开了口。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，像是用功派的，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
，大大震摄到全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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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0 z* _# z/ H　　“很好！同学很敢讲，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，期末总分多了０。５分了。还
# f, N0 Y/ u% i有没有人要说？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，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。”

　　“我要杀人！我要杀很多很多人！我要加入斧头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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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听到老师说要加分，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，气氛热络到不行。

　　“帅哥，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，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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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，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。

　　“我告诉各位同学，我之所以１６岁拿到博士，是因为我有高达１８５的智
商。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，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
; b' |/ N2 ]* \2 @5 W；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，我大概已经猜到８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
法，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，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，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
堂的状况，我们给他２０秒，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，我们就请他出去
好不好？”

" S, ]! i: Z  E- @　　“２０，１９，１８，１７，１６，”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，我已经承受不
" \7 K7 k/ O3 p4 U! J$ E) ^了内心的煎熬，老实说出我的想法，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─“我想非礼教室内最
6 H: s# Y+ J- O! @, W漂亮的女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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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。

" Q0 s+ G7 S1 ]& V% w/ F　　“安静！”老师突然大叫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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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喔？”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：“那你倒是说说看，教室最美丽的
女性是哪位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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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是，是老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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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非常好！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，我才知道大家的学
习遇到什么障碍。”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，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
全班的尊严。

　　“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，如果你答案不是我，我要发飙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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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开玩笑的，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，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。”美
, @/ }4 R* O" D女真的都有怪癖，这样亏我是很爽逆。

　　“那接着，”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，“如果我是你的老婆，现在那
位同学，你叫做什么名字？”她指向我，我心想：“你还不放过我啊？”

　　“李逸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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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好，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，也就是我，你会怎么办？”干，小平是你叫的
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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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！”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。

2 ?& e5 A1 k1 M6 v　　“很好！就是这样！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，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
。”什么碗糕啊？有够玄的。

0 v6 i0 s. P0 i1 t0 u/ ?　　“大家想想，即使没有刑法，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，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
0 l! T- ^2 x& t" ]& d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，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？”

2 b3 u, |+ Z8 `　　“所以，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，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
、强势者处罚，才出现的产物。例如：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，但
  `$ p3 l- T, E. w  E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、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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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那些知识份子，如李斯特、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，演变至今
' b: a" w5 D$ r+ ?! z( @+ k，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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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h7 m" A8 q$ A4 M. C　　“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，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，希望大
2 F  [8 ]+ }- i( T7 d: P( Y' _家不要见怪─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。”如果能录音，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
了吧，死变态老师。

　　“溯及既往的禁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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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如小平说的，他很想上老师。”靠，我又没说我要上你，我是说‘非礼’。

　　我心中百万个干字，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；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
( i7 z. N2 X, t0 f4 \4 @，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。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“我想要上她”这
& S: h" V/ ^8 V- \' g种话，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，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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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现在，小平你出来，接着你做的任何事，老师都不计较，不要忘记这三十
分钟已经被‘如果电话亭’中止了刑法的适用，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
老师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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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_% z9 ?: T4 k　　“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，不要忘记老师说的，愈敢说、愈敢做，期末分
4 L4 \4 g, J; C, e数愈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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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q! A% Z1 Z0 y; [. f2 C) m　　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，因为她的低胸打扮，曾经有非分之想；但是经
1 {5 e$ f3 f. {% ~过她的一番羞辱，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，压根儿没了性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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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Z& W4 d5 U! C1 ?　　见我没有动静，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，露出只剩黑色胸罩、白皙的上半
$ C; x/ d4 P% ~7 f9 S身，还朝着我俯身成４５度角，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，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
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，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。

　　“小平，对不起嘛，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，希望你不要怪老师。”哇，现在
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。
8 ]! ?0 E1 U' g; M" e# z* d+ c5 {
5 Y4 c  x( V- v! R9 s1 V　　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，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
+ V5 Z' t  k7 m3 ]3 a1 V, L; }身材吞口水外，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。

. w/ z3 M5 a2 y　　老子豁出去了，为了考上律师，为了考上法官，干！

6 w! c! x2 o) p2 P* @# q　　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，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！不过
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，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。
0 i$ r6 d" E5 j8 _3 K& G8 ?0 N( r0 }
, A; o5 a2 M/ i- `/ r' e4 }　　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，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，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
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，而是软绵绵地，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
地，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，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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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，而且摸得还不轻，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
' P" e; X) m! I; U- p弓身子，一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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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，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，我要对你另眼相
看了。”老师只是一脸惊讶，并未有任何愠色，我心里则忐忑不安，不知道她又
. j0 [, f+ f9 m9 P要来哪一套。

　　“好，现在‘如果电话亭’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，恢复刑法的适用，刚
' c& T, v0 s. r- f& @0 y0 K( H6 P刚李同学〈怎么不叫‘小平’了，我心想不妙，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！〉摸
5 I- B( y/ y) v  q1 Q了老师胸部一下，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！”我后来才知道，以当时的情
9 l# l; Q$ A7 D况，我并不算犯法，因为老师同意我摸，所以不算强制；就算真要算强制，也是
  `; l. Q: v* `# `* i她比较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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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，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，要我触法，吓出
一身冷汗。

　　“骗你的啦，小平。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，本来说不处罚的行
为，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，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，同学会不会有动辄
' H3 \, w5 Y3 _3 {- U% x! r得咎的感想？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？所以大家要体认，法律不能溯及既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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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们看，刚刚说不处罚，所以小平敢摸；后来说要处罚，他吓死了，所以
. N& M# `# A: o& j' l刑法的‘罪刑法定主义’最重要的原则之一，就是不能突袭性地，像刚刚这样地
溯及既往，同学了解了吧？”

　　“小平了解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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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，爽过头、心猿意马、心不在焉了
，大家下课休息１０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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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k( n4 `+ Y7 i- {/ S. F　　下课期间，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，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
问题，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，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。

9 J: r( x+ ]- E" p7 u: F　　“接着，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─禁止类推适用。”

　　“各位同学，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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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t, ?. Y) Z  F! T. E5 j　　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，没有露出生殖器，所以应该算没看过
: k3 ?3 S1 W7 i' T吧，我就举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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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干！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，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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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^6 D% H; A9 w8 t: w7 d　　“喔，小平太配合了，老师还想说，现在资讯那么发达，找不到像你这种纯
+ M$ j+ V+ D$ v; l3 o  T4 V情小处男了咧。”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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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U; P& z3 c: `9 {) z0 F　　干，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！啊，她刚刚有说，她是心理学博士，又是智
商１８５，用看的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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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k+ z9 ?$ Y4 K! v$ S# k; {　　“那，小平，请你再到前面来。”喔，拜托，又想怎样啦。

/ e0 Q- c3 k* t　　“请你念一下，９５年７月１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，第十条第五
$ t5 F/ Z5 r+ `项的规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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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@5 Y! L( P/ k; N　　“喔，称性交者，谓下列性侵入行为：一、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、肛门或
口腔之行为。二、以性器以外之其它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、肛门之行
4 o3 Q2 C# A9 R6 G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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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f8 k- Y# s- s) C- y　　“那老师请问你，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，算不算性交？”

$ m. x. A9 t/ J. C2 l! V5 T　　干，我听到这句，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。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，现
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；拜托，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？是性器进入，不是阴茎
插入，这样太猥亵了。

4 b' K, Y4 G2 W9 Q* o) _) I" b　　“算啊。”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欲，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。

　　“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，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，是不是强制性交？”

' N/ w' n0 ^, N6 R4 K, u* E: e　　“是啊。”

8 z7 {# J% R2 P; ?) _　　“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，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，算不算强制性交？”

　　“算，算啊。”

8 h6 f$ }" f# q0 O; l, J　　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，不禁吞了几下口水。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，让我感到
心痒难耐，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；幸好我穿紧身牛
0 j. ^4 Q* M9 [7 L, I6 S仔裤，并没有被其它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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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你错了，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‘禁止类推适用’原则！”老师说着
，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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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}1 [* r4 q  V6 V　　“啊？”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，上面那个。
' o0 D# b! @2 D- w
. @3 D& r1 P' r7 Z; ~3 S( x0 T2 F3 @　　干，为什么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２２１条强制性交罪，你强制干我就不
算强制性交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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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h  U4 X: s9 C/ M' V0 Y9 X; u% i　　“你仔细看。”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，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
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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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，接着除下了高跟鞋、扯下了丝袜、扭动着腰肢
* y9 r0 |, k" C6 W, l& \0 w脱下了窄裙！

) k7 i4 e6 u5 o# `2 x　　刚刚下课时间，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，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，下半身
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，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、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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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，她竟然又扭了扭腰，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─
- }/ |# k1 }6 @5 H, O黑色蕾丝内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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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，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。我又咽了下
7 f3 ^5 [/ Z" g$ u, v口水湿润干渴的喉咙，捏了捏我的脸。

7 U: U9 ~, A: N( F# s　　“你不是在作梦。”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，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。
( U! R8 @+ U; H3 G
9 P) @+ u! R7 O+ U0 x" V; a5 I　　“大家不要大惊小怪！”老师转了过来，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
, B" U8 O7 V$ ]，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。
. f8 `, j) F- @$ i% y
+ o" d# b: y! [/ F* j　　“我既然走进教育界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，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
2 f( s0 I7 x) K  K5 c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。”她一脸正气凛然，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，下
半身却一丝不挂，正经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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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P; Q# s! q3 Z1 O3 }, }3 }4 s) d　　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，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
，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，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。

" B7 a( q$ |# M" O" J　　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：“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！”

　　我被老师吓了一跳，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─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
7 x; B/ @/ a4 y, L( ]乎跳了起来，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。

8 A, u7 L, @: W) ^* A- @　　“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，并不是你们电脑里、网路上的写真女星
8 u+ g. z3 @0 S; U. |！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！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，就不用来了，反正
2 X4 g- c9 ~8 t, O我也会当掉你们！”她杏眼圆睁，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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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g" J( o% G" L) ^. x　　喔，如果我不在讲台上，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，我宁愿弃选、我宁愿被当
% E; k; X/ F, ?) a: h5 ?2 t9 b' G！喔，天啊，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，可惜我在台上啊
9 Y& f% j0 X2 H，呜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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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，陈老师又接着说：“来
，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。”

! W3 M$ [& g4 [+ Y1 A- B2 a, ]( o; |　　刚刚一阵慌乱，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，并没有仔细观
察；现在老师主动要求，我如同班上其它同学般，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。

　　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。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
女星的阴毛卷得丑丑的，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，只有一小撮，大约一百
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。

　　“啊，伤脑筋。”老师不知道怎么了，突然皱起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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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M. t9 f( w" J, N/ }　　“你们这样看不到；尤其是小平，没看过女性性器，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
+ h* i3 V- [. {5 P$ C$ ]4 B十条第五项呢？”〈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。〉“来，小平，你把椅子搬上讲台
& O8 l* Z4 s9 R% C% B5 ]。”
% @* _# g1 X  z% T
0 T# N% }/ N) v& L! T9 g( d　　我不知道她要干嘛，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。

　　“来。”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，背对着全班同学，只面对我一个人，蹲
0 E0 O5 G/ W# K7 G" ~" B$ Q3 v着张开了一双大腿！
+ N0 }5 j. L& m
- ]; O, f, [! d　　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，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。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
5 U6 |; w# I) E& X师的阴蒂，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，一手背在背后，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；一手则
是将阴毛往腹部拨。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，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
+ J! z' m  k, l，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唇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，想让我看得更仔细
，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襞。

　　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，还是天生就这样，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
2 I5 u# z+ K- W0 d7 \" l6 j; b。现在想起有点懊悔，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，只顾着看老师的阴
; m; \7 s2 a, ^毛和外阴部，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，我后来甚至看到
呆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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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想起电影“爱情灵药”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，他老婆说看到男
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，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，不过我已经不
- f: Q& p$ n3 E记得是什么音乐了，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“春之乐章”吧。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
; H, G+ V3 J- l3 ?, N酸刺，喉咙干到不行，接着是老师提醒，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。

　　白居易“琵琶行”中提到“座中泣下谁最多？江州司马青衫湿。”的情境
+ k+ S# k4 O$ u1 c$ D# ?，我想现在是“座中鼻血谁最多？李生小平内裤湿。”了吧。

7 t/ Q& m) H1 ]+ y　　走在路上，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，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
。如今双腿交叉处、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，竟然只为我张开，我感到一股
前所未有的优越感。我听到教室门外，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。

　　“干，林北先来的啦！”“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，已经冻未条了啦！”类
6 y& u; G. R/ b( a! w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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