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妇人的游戏

leda23

我是三十岁那年结婚的，如今已整整七年了。太太没有为我生下一男半女，所以家中始终是那么宁静、那么地一成不变。
# J% v  b' e7 |. V* ^7 x$ \! @& j　　婚前，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。这样算起来，我们夫妻已认识十年整整了。目前我已在服务的银行升任经理。
　　对于太太和宁静不变的家，我己起了一种不如该如何形容的厌恶感。
　　“罪恶！不该有的罪恶！”
! x/ G5 y$ H2 k; o& I2 o  m　　我时常如此警愓自己。但是每天下班后，我又彷徨了。“家？”一点儿朝气也没有。对了，去喝两杯酒，在微醉之中同去，才不至于感到太无聊。
0 {+ j) E! @0 V% f' @　　这天晚上，因为招待台北来的朋友，我喝得有些过了量，而每次喝过量时，我都会再溜到夜市旁的“兰花酒馆”，又喝。
% C6 [! B; U+ \5 c8 a　　兰花酒馆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学，长得很美，气质又好，叫做李玉兰
9 S7 o! E$ L0 D- I4 S3 |2 D　　“当初要是讨到像玉兰这样的女人该多好！”
　　我时常望着她的脸沉思着，事实上我已在内心暗恋玉兰好久了。
( B4 ?2 |3 b1 S9 Y% w　　当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台时，李玉兰已绽开那迷人的笑容，招呼着：
　　“陈先生，你已喝得差不多了，今晚就泡杯浓茶绐你好了。”
9 g% d9 M/ ^/ |. s( X　　“谁说我喝得差不多了？呃。”我摸摸发烫的脸颊说：“如果不来看看你的话，我会睡不着觉的。”
2 J' W) P2 O( C; I: F　　“又说笑了，看我这种老太婆有什么用。让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里空等，你心安吗？”
' t0 M2 F1 Z9 e8 t9 W　　她的眼睛很迷人，像是埋怨，又似撒娇……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丽呢！
　　想起暮气沉沉的家，还有相处了十年的太太。“太平淡了！没有味道！ ”我敲着桌面说：
　　“倒酒来啊，玉兰，呵呵，漂亮的老板娘，倒酒啊。”
/ p% J) i& U8 N　　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玉兰用她柔细雪白的手，倒了一杯威士忌，斜抛着
  ~. c" p7 ~% Z7 Q$ U+ q7 y2 {　　媚眼对我说：“只能喝一杯哦！”
' L; v& G2 P0 L　　我慢慢地品尝着。这几个月来，我每天和太太谈不到三句话，太太总是那副郁郁寡欢和幽怨的脸孔，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事，而我只是毫无情由地对她冷淡着。
　　“怎么可以对太太这样呢？”
　　我暗地里骂着自己。可是没有效用的，我对太太居然一点儿兴趣也没有，大概一个多月没有敦伦了吧！
# B( x4 ^( Z& P; T　　正沉思间。玉兰又走过来，这次她端看一大杯热腾腾的茶，放在我面前，同时将我喝完的酒杯收回。
　　“刚泡的热茶，喝了可以醒酒的。”她说。
9 _7 a$ H2 y' P& K7 E) V: i　　我藉着玻璃杯冒起的水气，又偷偷瞄着玉兰那高突的胸脯。心中起了一阵兴奋，默默地念着： ，
( k) \8 M- R8 ~2 Z　　“真动人！”
　　片刻之后我推开座椅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，那杯热茶已喝光了。我走向门口。
  g7 `* E5 ~- k　　“小心呀！”玉兰在背后叮咛。
　　深夜的街道，有点儿蒙胧凄凉。我将衣领翻起来双手插在裤袋中，慢慢地走看。不知何时。我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。
　　“你好！”
　　那女人向我招呼着，同时轻轻挽住我的手臂。微微的香水味扑鼻而来。我直觉这是流莺在街上拉客，所以就轻松地同答：
　　“嗯，小姐。”
　　“走快点吧！”女人催促着说：“人家在等你呢！”
　　“人家？你说的是谁？”
% r3 R7 U% s/ S3 Q" p　　“一位贵妇人。”
! C' o- T: q3 a1 @2 T) t) m　　我停住脚，转过身来仔细打量她。这个女人其实才十八、九岁，眉目清秀，巧笑倩兮，并不像私娼呀！
　　“哦！”我终于明白过来：“这么说，你是贵妇人的使者，哈，哈……我明白了。你说贵妇人？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来偷野食呢？哈，哈……要多少钱呢？”
! |" f0 i( K8 l* R　　少女退了一步。用严肃的表情瞪看我说：
　　“你别妄下猜测。贵妇人给你机会，是你的幸运，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，并不是要伽的钱。”
　　“咦，会有这种好事？哈哈……我可是在作梦？”
　　“不是作梦，陈茂田先生。” ，
; ]+ q: D) c# S4 W2 R) b% N! a　　“什么”我吃了一惊：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？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　　“嘻嘻。你是银行经理陈茂田，没错吧！你不必问我或贵妇人是谁。我只是奉命来邀请你而已，如果你不领情的话，再见，早点回家去陪你太太吧！”她说完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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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与黑的视觉冲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