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Z) q0 K: _+ E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,爬上了炕,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,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,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,瞪了我一眼,也拿出了作业。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,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。 7 t$ Q) B- d# l5 K/ }3 i% U& e3 {7 W, v) f
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,去整理粮食,检查门窗等等之类的。当我完成作业后,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,她没有开电视看,只是看着一些故事书。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,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,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。9 i, q6 T- x% X$ ?& l3 M
( J: a( l% n* s o8 k5 r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,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,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,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,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,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。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? $ S5 a$ c9 g. i$ B8 C 9 K1 X# S# K! A2 Y" D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,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,一边闲聊着。我依着大姐而坐,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。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,因为突然停电了。5 w1 e7 v0 R. ~( H8 Z
' y0 Q1 i0 \ l; ~1 r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,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。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,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。3 h) ]& E& B5 m0 z
J: a: t2 _8 ^# C+ a* U 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,立刻紧紧地抱住,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脑袋,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,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,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,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。 . E/ T9 N& ]1 _9 j1 D) f4 s9 o ( E* ~0 u1 T3 U) ~! p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:“娘,蜡烛在哪?”0 t: B/ _9 D9 i; v: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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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说道:“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。你的作业没有做吗?” 2 M( P- b1 P7 M9 r' a% G' C! o. D0 H3 `- ~0 |) A0 ^2 ^# A
大姐说:“在学校就做完了,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?”, m0 T8 S! w: l1 S: B1 k0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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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:“早就做完了!” ; @8 U6 v, f" f1 m& X4 z 6 J# K- U) R& R$ n& v4 m 娘听到这话,笑道:“那就不用找蜡烛了,睡觉吧,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干的。” + k& z: L4 Q) y1 |6 w1 l ; H) M. u( g, k1 d1 Y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,忙喊道:“娘,现在才8点多,那么早睡干嘛?可能是保险丝烧了,等下会有电来的。”我才不想这么早睡,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。 ; U; b1 }! [* j0 m% f( m' F: t$ l- x; o1 O
大姐打趣道:“哟,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?就算烧了,外面风大雪大的,你叫谁去换啊?”二姐也跟着搭腔道:“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,这是书上说的。”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,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。 . S$ I: a: c( }, I! i" l% r `7 h& M- l' p4 s* f5 _% W 而娘则笑着劝我:“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,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,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,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,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没电来。” 3 s& v4 J0 j5 V. t % i# r3 L& I0 e. n 我听到这话,心都凉了,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,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,才有人把电线接好。没办法,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,而且这里非常的偏僻。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,就是暴风雪过后,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。! i3 w8 G/ o r* ?; H( h' B9 o
/ d/ X; p2 E" o' d K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,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,脱起了衣服。虽然现在一片漆黑,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,而且我懂事以来,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。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,我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?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,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,我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?, T* R9 w9 o1 Q# z3 C" g#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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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,但是现在我不敢了,因为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,居然长了毛!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,我都偷偷留意过,他们根本没有长毛!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!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,小鸡鸡受到挤压,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,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,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,又有点期待。 ) J. q% c2 w x' V& X, b! _" \; B6 {% y; t H5 f; \
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,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,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,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,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,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,而我则占了两盒,现在看来恐怕是我吃多了,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? # k/ s/ |/ G. G% f% k7 \, M% W* \, e5 \0 f+ x+ c6 [