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 M5 \ N/ Z0 m, c2 b# j过程远不如想象中浪漫或酣畅。我们笨拙地配合着,节奏时快时慢,偶尔会撞得生疼,更多时候是小心翼翼地探索。电视早已在无人关注中暗下了屏幕,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、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,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模糊车声。汗水浸湿了我们的身体,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。 0 s, j% v& \9 p. V& Z9 M ) H! s4 k! |! Z' k0 e" }当最后那阵灭顶般的浪潮终于席卷而来,将我抛向云端又重重摔下时,我紧紧拥抱着她,仿佛那是汪洋中唯一的浮木。妹妹的身体也在我怀中剧烈地颤抖着,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带着解脱和奇异满足的叹息,像紧绷的琴弦终于松弛下来。3 s! i6 D3 N' Y- m4 o& n
y4 I, Q( n. R7 o. k潮水退去,留下满床狼藉和一片寂静。我躺在她身边,胸膛剧烈起伏,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心脏在疯狂地擂动,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。妹妹蜷缩在我怀里,脸颊贴着我的胸膛,沉默着。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,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。我们谁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尚未平复的心跳,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和那份刚刚建立的、极其私密又极其脆弱的连接。 2 O, ^- W+ ]4 @+ X * w5 |9 R" J6 {+ J4 c; Q过了许久,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带着事后的忐忑和不确定:“KK……你……还好吗?疼不疼?”$ E! @% ^" ^- X j$ c/ o